对这一点冯紫英其实也很清楚,这种身份的差异恐怕才是妙玉心绪难平甚至对林如海、黛玉甚至自己有些隐隐敌意的缘故,而长期在寺庙中的“野生放养”也让妙玉对这个世界残酷现实缺乏真实认知,所以这种时候如果表现得过于急切,反而更容易让对方有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“嗯?”冯紫英一扬眉,这话好像有些语病啊,眨了眨眼,“鸳鸯,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若是在僻静无人之处,就可以不自重,就可以随便恣意妄为了?”
柴恪有些不悦。
“不是,我在等你。”方有度转过身来黑瘦的面孔和炯炯有神的目光汇聚在一起,“紫英,我知道你是想要做大事的,但是做大事你一个人做不成,君豫也说过,我们这一科就看你有王佐之才,说我们这些同学都应该助你一臂之力看,……”
那作为花的汗巾子随时都能落到冯紫英手上要么饮酒,要么就吟诗。